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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四，这不跟犯罪一样么。”

    程默想不明白：“可，可我们那会儿又没怎么。”

    应旸点头：“对啊，所以说我多正直。”

    “……”正不正直不知道，脸皮倒是挺厚。程默撇撇嘴，用生菜卷了块五花rou递到他面前，“快吃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饱了。”

    程默满脸狐疑，心说你的食量我还不知道？但面上还得哄：“还剩那么多呢，吃饱了才好干活。”

    应旸咬下他手里的rou，玩味一哂：“干‘活儿’？”

    程默听出来了，偏不中计：“嗯，搞卫生。”

    可惜应旸总有一套说法：“你什么时候改姓卫了？”

    程默半天才反应过来，费劲巴拉挤出句：“你改姓卫我就跟着呗。”随后也给自己包了片rou一口吃掉，腮帮子一鼓一鼓。

    殊不知应旸听了笑得更加肆意：“挺有觉悟啊程小默，还知道要紧随夫姓。”

    “……”天可怜见，他压根儿没有这个意思。程默呷了口茶，语重心长地说，“应旸旸，做人得实在，不能太扭曲，知道么。”

    应旸反问：“弯不算扭曲吧。”

    程默说不过他，把装了rou的盘子往他跟前一推，急了：“快吃！又说赶时间。”

    应旸这会儿缓过来了，摇摇头，慢条斯理地抄起筷子：“你看，你也着急。”

    “是，急着奴役你。”

    “你想怎么奴役？”

    光天化日之下，程默实在没脸和他聊得太过深入，只说：“回去你就知道了。”

    “行吧。”应旸宠溺地笑，“都依你。”

    开玩笑和真情流露的感觉不同，被他唇角勾起的弧度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