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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老人狠吸了一口，被浓烟呛了两下，但还是强忍着说话：“许志平的女儿呢？我见过两次，挺漂亮的，是你jiejie吧？”

    许凡愣住了，半晌没反应过来：“jiejie……”

    老人牵着牛，坐在了一旁的石墩上：“是啊，那个时候见他们带回来过两次，小姑娘很聪明的，还给了我一颗糖，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老人一边吸着烟，一边陷入了回忆。

    许凡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爸爸mama不止他一个孩子，难道说，他还有个jiejie？

    确实像是这样，他拿到的照片里，有穿裙子的孩子，还有穿小西装的，因为年龄都太小，所以他也分辨不出男女。现在看来，他或许还真有可能有个jiejie。

    许凡有些激动地冲上去握住了老人满是泥土的粗糙的手：“老人家，那你该知道些其他的吗？”

    老人挠了挠头：“就这么些了，你爸爸又不常回来，都在青县工作，想我们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能就经常见到。”

    许凡沉默。

    老人烟斗里的烟全部燃尽了，他抖了几下烟斗，站起身，牵着牛离开，走的时候，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剥夺

    回去的路上许凡一直沉默不语，倒是荼西，她刚捕了一只红色的蜻蜓，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把玩着。

    许凡一边走着，一边回忆刚才那个老人跟自己说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一个jiejie。因为老人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女儿，有儿子这个事却像是今天刚知道。

    那这样说的话，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