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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的那张照片。

    白天的时候，顾清衍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让自己去想跟楚歌的问题。

    毕竟在他看来，楚歌就是一个小没良心的人。

    不过之所以忙碌，也是因为确实公司的事情很多。

    低头看着楚歌的问话，顾清衍勾唇一笑。

    【顾清衍：好看。】

    【楚歌：你为什么这么冷漠？明明就不是好看，而是可爱不是吗？！】

    看着楚歌无理取闹的话，顾清衍突然觉得无比的开心，至少，楚歌没用冷暴力对待自己了。

    【顾清衍：嗯，我的楚楚既可爱也好看。】

    【楚歌：那你为什么白天都不理我？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顾清衍：没有。】对于生气这个事情，他坚决不会承认。

    楚歌低头一笑，知道顾清衍现在是在口是心非。

    【楚歌：那你早上还不送我去机场，也不问我到了没？】

    顾清衍揉了揉眉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楚歌的消息了。

    他低头直接给楚歌打电话。

    “喂，楚楚。”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像是他人就在旁边一样。

    楚歌哼了声：“干嘛。”

    顾清衍失笑，低低的笑着：“早上是我错了。”

    “嗯，错哪了。”

    顾清衍一顿：“哪都错了。”这是贺洲教给顾清衍的，一旦女朋友问你，你哪错了的时候，一定要坚持着，自己哪都做错了。

    楚歌哼唧了声：“你敷衍我。”

    顾清衍拿着手机的手一顿，否认：“没有，在楚楚面前，你说我错了就是错了，我没错就是没错。”

    闻言，楚歌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在哪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