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可我见商姑娘刚刚出去时好像不太高兴?”
宁澜未作答,只拿起另一个茶盏,又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察陵湄,“小小,你今天好像一天都没喝水,这样对身体可不太好。”
察陵湄睁大了眼看着宁澜递到自己面前的一杯水,木讷点头接过喝下了,“不好说是吗?”
宁澜也知道自己这话头转的生硬,只得带了些歉意笑了笑。无非就是爱而不得,念念不忘,就是商若水性子这般清冷的姑娘,也是弃不了情爱的。
唯他宁澜,可以。
察陵湄放下杯盏,豁然展眉道:“无妨,反正与你无关。白日在那夫子家里的时候你要我晚些来问你,我现在可是如约来了。”
每每来寻宁澜,察陵湄总能义正言辞将自己说成是被请的那人。她现在脸上明快的笑靥,好似刚刚楼下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她也并未赌气离去。
“好,你问吧。”
“我记得你说过商姑娘是浔月剑门的弟子,为什么她说她也会一些医术?”
察陵湄倒是记得很牢,浔月弟子在哪一门一般就学一门的术法,如此才可学精学好。只不过果真,还是绕不过那个话题。
“商姑娘从前是医门弟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