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儿,既然如此,你为何先前一直要……”
察陵湄见墨夷顷木说不完后半句话,便接着道:“我一直反对你我之事,只是因为我坚信我于你,你于我皆不是非对方不可。如此情感,算不得爱。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已经……”
“郡主郡主!”方钧见墨夷顷木的脸色越来越憋闷,他知道对面若不是察陵湄,自家少主此刻恐怕已经将桌子掀了,踩个粉碎。只因是察陵郡主,那是墨夷顷木绝不会对着动气的人。
“怎么了?”
“郡主……方钧是想说……说这药!对,这药您再不喝就凉了。”
“哦。”
待察陵湄一股脑儿将药喝下,再拿桌上一块甜甜的马蹄糕过了过口,舒展了眉头,墨夷顷木放在桌下紧握的拳才渐渐松开,他柔柔看向她,“湄儿,你方才说你于我不是非你不可,我要告诉你,你错了。我从未想过以后常伴我左右的人不是你。”他见察陵湄张了张嘴,便压了压手按下了她的话头,又道:“湄儿,你以为那个宁澜真的心里有你吗?我告诉你,此人散漫风流,根本就是留不住的人。”
“你胡说,你根本不了解他。”
墨夷顷木摇头冷哼一声,“你昨日身体明明有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