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蓝木木接下那茶杯,却未喝一口,直接又放回到了桌上。她忽然冷冷笑了一声:“瞒?瞒是瞒不住的。该知道的事情总会知道的,却没想到,一切进展得这样快。”
察陵宣听着这几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见自己母亲面上神色颇为伤情,却还是耐不住好奇问道:“母亲,浔月乃是名门正派,您为何一直不愿提起?”
“名门正派?”夏惜蓝冷“哼”一声,“你又没有去过浔月,怎么知道它如何。所谓的名门正派还不是传出来的?”
“可母亲……”
“我从前便是浔月教弟子,倒是看不出它哪一点是名门正派!”
察陵宣大惊失色,看着夏惜蓝愤恨却笃定的神色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自己母亲确实也从来不开玩笑。只是这几十年来,竟然从来不知母亲竟是浔月弟子!
“母亲,这……这你为何从未说过?”
夏惜蓝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刚刚自己放下的茶轻喝了一口,面上神色渐渐和缓。她示意察陵宣先去坐着,“我在那里有不如意之事,因此不愿多提。”
察陵宣点点头,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