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陵湄耸耸肩,扬了扬下巴,“顷木,我早已不是当时那个任性的小姑娘了。那芸豆卷你吃吧,我上楼去睡一会儿。养精蓄锐之后我们今晚就赶回家!”
楼下二人看着察陵湄慢慢踩着步子上了楼。方钧见自家的主子神色不悦,便上前探询,“少主,您看察陵郡主这般态度,我怕是不愿同意……同意与您的婚事的。”
墨夷顷木重拳紧握,刚想拍桌,又看到方钧手指了指楼上,不得已松了拳头。
“少主,你知道我这张嘴笨,向来有什么说什么。郡主方才见着那宁澜的样子,你也是看在眼里,我看强扭的瓜……”
“方钧,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张嘴了。”
方钧听着墨夷顷木可以压低的愤声,连连摆摆手,作势打了抽了自己一耳刮子:“是是,那宁澜就是个闲散浪客,少主您可是名门之后,他比不过您……比不过。”
墨夷顷木习惯了方钧这样子,只是甩了他一个白眼,兀自沉声道:“这桩亲事是我哥哥和察陵家主一起定下的,怎么可能不作数。”
“可少主您也是知道郡主的,软硬不吃,她不想做的事儿,谁也没法子呀?”
“察陵家只有两个人与湄儿最亲,她哥哥和她阿母。察陵宣虽然是定远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