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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她还是人类，或者说是某种还存有情绪的生物的话。

    于是她轻飘飘的，似乎毫无感觉一样的问道。

    【“伊布，为什么我最近感觉自己充满了恶意呢。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明明以前还会很好的感受到友人的感受的。

    【凪大人，您本来就是这样的。】

    【“哦？”】

    【是啊，您本来就是这样的。现在只不过更加直白而准确了而已。】

    【“你还真是了解我呢，伊布。”】

    【这是应该的。凪大人。】

    “……凪？”

    娜娜莉对难得表现出明显不在状态的凪发出疑问。明明是凪先发问的，连自己都走神了吗。

    “啊，抱歉，小姐……不……娜娜莉。”

    回过神来的凪仍然用着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娜娜莉，似乎刚刚所存在的一切质疑都不存在一样。光芒从她的背后，从发丝的缝隙间透出。像是天使一样的充满光晕。

    “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很像大小姐你呢。善良，柔和，纤细。”

    “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穿着繁复的洛丽塔小洋装的娜娜莉无意识的点了点头，脆弱的样子像是布满裂纹的透明玻璃一样，那是一种看见同处地狱的伙伴的样子。

    “非常的痛苦，愤恨，绝望还有舍弃。我们换一个人吧……凪。”

    “恩。好啊。”

    【“记忆中……我是这么强硬的人吗？”】

    【凪大人您又在开玩笑了。您可强硬多了。】

    唔。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静观世界的发展也非常不错的样子。念这种东西还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