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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起，对这位前辈复杂的观感从何而来了。他从那个随时准备投入无限的轮回的灵魂那里听过类似的话。虽然当时不明白，但是现在总感觉有所体会的样子。

    ……

    ……

    ……

    “蒂娜蒂娜蒂娜蒂娜”

    刚参加完41任大主教葬礼的莫比好像听到了亡灵的声音。

    “谁在那里！”

    虽然还是个孩子的样子，但被指定为42任大主教的莫比一点都没有看上去那么软弱。

    “啊啊啊――克里斯蒂娜――”

    这个亡灵看上去已经疯了。但是表面十分正常，甚至是彬彬有礼。他知道这样的亡灵，它们执念深重。

    克里斯蒂娜？他听说过这个名字，并且似乎，大家对他的印象分歧很大。第一次，他也有了些好奇，对这位前辈。这种程度的执念并不是轻易便能达到的。

    他询问了那个亡灵。说起来他第一次看到那么复杂的表情，他看不懂，但他猜那非常痛苦。

    “嚣张，傲慢。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是金鱼。但是……只要看着他就好像浑身燃烧起来了一样――没错，哪怕是看着，眼睛都会被她灼伤。无论――无论如何追逐匍匐――不管做什么她都不会回头，永远注视着天空。艳丽的就像是妖怪，柔顺纤弱又带有冰冷的锋利，最高贵的天鹅突然被扼死了一样……”

    莫比皱起眉头。他听不懂，这太复杂了，这种判断无法回归原貌。这个亡灵几乎丧失自我了。于是，他问到――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艾特兰斯，我是艾特兰斯……赫里帕齐亚，和蒂娜，蒂娜蒂娜蒂娜蒂娜――它们全部都是我的――”

    这个亡灵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