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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薛定谔的直男 (第9/9页)
买了两盒解酒口服液。 付野明睡得不深,胃里翻江倒海但总也吐不出来,不上不下的。他揉着眼睛醒过来发现于宝不在身边,穿了拖鞋去客厅找人,也没见影。 有个理说得玄乎,崩溃不需要大起大落,从来都在于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他失去了陈决山,今晚又和蒋维森出了这么档子今后见面难抬头的事儿,终于在醒来看不见于宝的这一分秒里,绝望和崩溃犹若洪水猛兽侵袭吞噬,破坏力惊人使他的理智蒸发消散。 于宝回到家,入目之景令其大骇,正是付野明将餐桌上的花瓶砸了个四分五裂,双目赤红徘徊吼叫着,如同一只作茧自缚的困兽。 他惊得扔了口服液冲上前紧紧抱住付野明,将付野明圈进怀中:“付老师,发生了什么事吗?如果你不开心,可以告诉我,别乱砸东西,你刚才差点踩到碎片了。” 付野明回过神,他清楚自己这是酒劲儿延迟发疯撒泼了。他猩红着眼猛地回抱住于宝,歇斯底里:“你他妈去哪儿了!啊!?老子不是说了你今晚不准走,你都答应我了!你他妈都答应我留在这儿了为什么还乱跑!不要再跑了,算我付野明求你们了,你们不要再跑了……” 于宝听他说着蛮不讲理的胡话,似有一根淬了毒的针正无孔不入地,扎遍他的四肢百骸,拉扯着神经,蚕食了心脏,冷却凝固了血液。的确,旁观者清,任谁都能看出来,付野明放不下,倒扮得比谁都潇洒豁达,人哪能那么容易就忘干净,又不是失忆。 “付老师,我给你买药去了,没有跑。”许久,待付野明颤抖停了,于宝轻声抚慰道:“困了没?药喝了睡觉吧,我在这儿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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