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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2/3页)
诉他,我知道他为什么去年没考上大学了。    余柏言沉默,继续专心打球,可是那之后,他一个球都没有进洞。    我们从台球厅出来的时候,还是余柏言付的钱,我大言不惭地对他说:我还未成年,没有钱。    台球厅的老板竟然还记得我:上次你来可是跟我说你成年了。    余柏言扒拉着我的脑袋,笑着跟老板说: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    他付完钱,带着我走了。    从台球厅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又翘掉了一下午的课。    我问余柏言:这次考得还行?    岂止是还行。他倒是很自信。    可看着这样自信的他,我心里很不痛快,因为我清楚,这一次什么都无法阻止他离开我。    我咬紧牙关看着他,半晌提出让他带我去喝酒。    余柏言站在马路边,吹着夏日夜晚的风扭头看向我,路灯昏黄,让我们看起来有些暧昧。    他问我:今天这是折腾什么呢?    没折腾。我说,就是告别。    我对他说:你要走了,咱们俩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摸出我买的那包烟,点了一根。    余柏言抽烟的样子总是让我觉得很着迷,后来我们经常在床上抽烟,两个人共同抽一根。    啊结束了。他低头嗤笑,我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笑够了,他问我以后打算考哪里的学校。    你考哪里?    他看我,然后说:北京。    这是我意料之内的回答。    因为卓越?    你想多了。    我们的对话戛然而止,各怀心事地蹲在路边看来来往往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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