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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痛,以及活着。 (第5/7页)
座机? 他喉结滚动,有话话对她解释。下一秒红色探灯柱前一步快速划过管理室窗帘,紧接着就是耳膜被刺耳的电器信号音浪撞击。他抱着她的身体伏向地面。 盖住她耳朵。被她打手背。 他换为把双手撑在她头侧。 预想当中,他那种皱眉没出现。她沉默地观察,故而焦虑,乃至手臂不断出汗。 头顶,再窗帘地下,看到暗灰云层在沉闷地流动,暗雷响起,“游乐园广播——”一个陌生的女声带电流杂质传来。 头顶悬着的白炽灯管,仍在滋滋亮闪。 游钰泓目光打量四周,移回,不可避免撞到他逆光中不甚明晰的目光。 ——带一种他预料、计算之外的恐慌。 他在慌什么? 她逐渐搞清楚,一所北极科考船被冰凌冻住可能确实是巧合,但逃下船遇到的爱斯基摩人是多年认识的人就开始鬼扯了。 他警惕地让她小声,侧耳去听外面,自己声音都变小,“这些都无所谓,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他带着,“重点是我们怎么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那你告诉我,谁要害我?”有点最后通牒的意味。 他手臂压着她的肩膀,目光警惕,“你不许难过。” “——是你自己。” 她皱了眉,有些难以理解这句话。据她所知,她并没有什么想杀死自己的想法。 “你说我们不处于过去里。” “所以这是我的梦,你在我的梦里。”她面色正常,语气冷静得使人害怕,“梦一样的轻松又无力,所以我可以自如地做一些事情而不受伤,而你会饥饿。” 他愣了下,然后点头,“嗯,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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