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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见人质、被桌下偷袭 (第6/11页)
调职的事下面也早就自行分配好了,等着请愿书交上来再发个正式通知就行。疗养庄在林城酒店业算是最年轻的一辈,不仅指开创距今时间短,主要是投资合伙人和最初一批成员也基本都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靠着幸运一帆风顺,一个个就都昏了头脑觉得自己天赋异禀经商天才,在会议桌上互相阿谀恭维,真正出力的人反而默不作声,一旁参会的业内老顾问看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监事直皱眉。 短会被我拍手叫散,我怕人再不走就想摔辞退条在那些人嘴脸上。唯一干实事不出声的那人跟过来,说有些事要等我裁定,我点点头,示意去办公室说。 “你刚刚真是连做表情都不控制,拽着一张二五八脸就差没把‘迟早把你们开除了’写脸上了,”男人把文件夹搭在肩上,缓步跟在我后面,“这几天被你哥烦成那样?” “本来见他们就烦,还在那儿整天演,他们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各自的关系网,”我不理后半句,看了眼赵延宗,“趁早剥夺了。” 他摊手笑作推拒之态,但我们彼此清楚那是他表示他会着手但不保证结果。 赵延宗是我在N国读书时认识的,身后的家系大概可与成家一比,但因为他家几代前是东南亚华人起家,一直都是对外贸易,他是其中一分支的家族成员,延续宗室,从名字的含义就能看出他没被给予回本家继承主位的期望。不过即使这样我和他合伙创业的时候启动资金也都是靠他引来的他家资源,工商注册时法定代表人本应填他,却被拒绝,说是他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承担不了重任,当个二把手就行,于是担任了公司品牌副总经理兼疗养庄财务总监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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