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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掉之类的话,当然不可能用在他身上,他心里清楚所以才没当场萎掉,但他知道这确实发生过。 原因是什么来着,挪窝来林城的暴发户不了解家族圈禁忌,见色起意,贼心顿起,围堵荀家的大少爷死缠烂打就算了,还敢下药拐骗出手迷jianian,虽然才刚把人裤子脱了,就被人母亲最好用的工具人养女连人带跟班地扔进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仓库——或许叫私人监狱更合适,当然是违法的。听说下场是喂药勃起被割了根,扔进油锅又被逼着吃了自己的老二,不知传言说法添了几分油加几滴醋。 被荀家两个女人保护地紧的高岭之花大少爷,这名声也算是坐实了。 可他有什么资格,就算不是大多人印象中的毫无心机,也改不了在豪门贵族中就是个废物的事实,尤其是他们两个作对比。 他有什么资格,不用提心吊胆在家族间生活警惕丢了位置,身上流着成家的血,却还能至少获得母亲的亲情。 明明,那么晚才遇到,凭什么就可以无条件地获得她的偏袒…… “唔呃,啊啊啊,呼——” 在大脑陷入混乱期间,他的身体已经被插到临界点jingye也再也耐不住地喷射出来,射精和前列腺共同高潮,可成煜桦这次却忘了性爱的快感。不知不觉时牙齿紧紧咬住了口腔内的rou,一层又一层粘膜和皮被咬下,分辨不清是否含有血腥味。 这场性爱默契地结束,成煜桦翻身仰面躺着,一只手遮住了眼,不知在思考什么。 “要走了?”成煜桦察觉到旁边的人在整衣服,懒懒地问。 “嗯,也没什么事了,”我用湿巾擦手,见他露出眼睛不掩‘你不问其他事了吗’的意味,道,“本来是有不少想打听的,不过已经不用了,我哥出现在这儿已经能让人想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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