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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的第二个火葬场 (第5/5页)

  安云菲也常去看我学戏,我问她是不是看上了明眸善睐的大美女施施,她笑嘻嘻地捶了我胸口一下,我佯装心痛:“啊,从此你失去了一位伟大的助攻。”

    不过我看施施也有点像les,因此对这件事上了心,尽量给她们凑出见面的机会。女孩子们之间的八卦是一点小乐子,调剂我苦闷的练功时间。

    朱成碧女士看起来和蔼,其实要求不比欧阳先生低,京剧的四功五法:唱念做打,手眼身法步,她样样都教,让我从毯子功开始练。

    在梅派中身段尤为重要,我在毯子上摔摔打打,重回练瑜伽时柔韧度最好的时候,朱女士从入手,教我台步和身段,每个细节都死扣到位,云步、醉步,我跟着锣鼓声走,毫米只差都不能有。

    难一点的是“卧鱼”、“闻花”,更难的是“衔杯”下腰、扇舞,我将三把泥金折扇舞烂了才把握住感觉。

    朱女士让我自个儿练眼功:拿一张白纸,中间画一个黑点,旁边加几个灰点,一直凝视黑点,直到视野中的所有灰点消失。

    这可太为难我了,接连一个月,晚上睡觉前的一个小时我一直练眼功,聚精会神,整个世界都变成一个黑点。

    终于有一天,早上七点,我刚刚在摄政公园深处吊完嗓子,遇见朱女士,她问:“你大早上的干嘛滴眼药水?”

    我愣住,还揉了揉眼睛:“没有啊。”

    朱女士笑了,连道三声“好”,欣慰地说:“好孩子,你已经练出了,秋水横波眸,,不要骄傲,继续努力。”

    我自己倒没怎么察觉,但安云菲说我的眼里像含着一汪水,而且有好多同学跟我讲“Don,t cry, Jing”,弄得我只能开玩笑说自己没哭,只是吃了大洋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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