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如你们所见,小惜的脑袋有些问题。”严嘉禾说着,用手敲了敲头,“也是个可怜人,他父母双亡以后,我见无人照顾他,便将他接到府上看管。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供他一件暖衣,让他吃顿饱饭还是可以的。今天早上小惜与镇里的人去庙里上香,这不才回来。”
晏莳对严嘉禾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严兄真是仁义之人。”
严嘉禾摆摆手道:“我这不算什么,若说真正的仁义之人乃是小惜的养父养母。”
“哦?”晏莳道,“他是个弃婴?”
严嘉禾点点头:“小惜的养父养母正是这镇上的人,家境贫寒成亲多年没有孩子。后来捡到了小惜精心抚养,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般疼爱。小惜也是个可怜人,原本他的脑袋是没问题,据说是在他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烧坏了脑袋,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但小惜也是个幸运的,虽然脑袋烧坏了,但他的养父母对他还是像以前那般。”
严府的下人恰好端来几盘点心上来,听到严嘉禾的话后忍不住插嘴:“几位公子有所不知,虽说惜少爷是从两年前才进府的,但他能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