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姐妹 (第4/4页)

”了一声，陈小歌觉得奇怪：“阿姐，你这是？”她想仔细看看jiejie的手，陈香雪却收回手去。

    “阿姐。”陈小歌眉眼严肃，坚持道，“你让我看看吧。”

    受不住她的眼神，陈香雪犹犹豫豫地伸出手，陈小歌立刻捉住她的手腕，她闷声“嗯”了一下。待陈小歌摘下手套，露出一双刀痕斑驳的手，累积的伤疤昭示着主人坎坷的命运。

    陈小歌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她轻轻挽起陈香雪的长袖，有一道新的刀痕从手腕开始向上蜿蜒，刚刚干涸的血迹还来不及擦掉。

    泪水像掉落的珍珠突然砸在陈香雪的手臂上，咸湿的眼泪让她感觉伤口隐隐作痛。陈小歌眼尾猩红，声音都嘶哑了：“三年了！他……叶老狗……他就这么对你！”

    陈香雪只是无言微笑着，仿佛不在意的样子。

    “我恨他！恨他！猪狗不如的东西！”陈小歌好像突然失了控，声音大了起来，“凭什么？他凭什么？”

    “小歌，我认命了。”陈香雪淡淡地说道，只是那声音里有太多的无奈与萧索。她顿了顿，目光定格在陈小歌肩上的男士披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了，“顾爷是个疼你的，知足吧。”

    陈小歌愣住，嘴皮子还在哆嗦着。

    陈香雪抬起还算完好的手指，轻轻划过陈小歌的黛眉，眼神有些失焦，喃喃道：“谁也不欠谁的，这世道如此罢了。”

    陈小歌的心狠狠一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