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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了一双眼睛，空灵而孤傲，有时淡漠，有时又充满了热情。

    “每次回答问题之前，要先掐自己的大腿，疼得冒汗再回答真话，一定要说真话。”

    审问前，石田洋子偷偷在他耳边低语，神色十分郑重。

    他记得当时仔细看了一眼她的眼睛，因为他想辨别她的意图。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她的眼睛，就像这天上的星星一样，闪烁着并不刺眼的光亮，充满智慧，还有，真诚。

    是的，真诚。

    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出现这两个字没什么特别。但是，在石田洋子的眼里，竟然能出现真诚，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到底是她变了，还是，自己真的迷惑了？

    楚旭泽紧紧抿了抿嘴。

    石田洋子就像是个扑朔迷离的谜团，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他。

    他甚至不知道到底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她。

    他们是敌人，还是朋友？

    他们的关系是合作，还是相互利用？

    如果有一天在战场上相见，他们是用会拼尽全力杀死对方，还是仅仅装模作样却不忍心下手？

    楚旭泽眯起眼睛。

    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们用枪互射的话，她会真的对自己开枪么？

    自己呢？会不会开枪？

    “你，动情了……”

    刚才石田洋子说的话，再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楚旭泽拿烟的手，明显一抖。

    一段烟灰，落到了身上，他低头轻轻拍掉，就像是在拍掉一段记忆。

    但是，老天爷总是喜欢捉弄人，越是不想记起的，越是刻骨铭心。

    。……

    同一片星空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