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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你呀。”

    “不客气。”顾昀宁的声音有些喑哑。

    宋芾奇怪死了，趁着几个员工过来和顾昀宁打招呼，赶紧拎了盒饭躲到旁边的设备后去了。两个人有根本性的矛盾在，还是不要太接近了，省得到时候一言不合吵起来了尴尬。

    可是，越想避开越是避不开，饭吃到一边，顾昀宁过来了，在旁边的横箱上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就是目光一直定定地看着她。

    宋芾被他看得心里发麻，终于忍不住问：“顾先生，你是不是把机器人项目丢了？”

    顾昀宁愕然：“为什么会这么问？”

    宋芾期待地看着他：“因为你看起来有点不太开心，又这么凶巴巴地看着我，我觉得你可能丢了项目，又奈何不了杜大哥，所以想拿我来出气。”

    饶是顾昀宁心事重重，也被她逗得莞尔一笑。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没品？再说了，我向谁出气也不能向你出气啊。”

    “好吧，当我没说。”宋芾泄气地道，“我要吃饭了。”

    顾昀宁好像对她的逐客令充耳不闻，反倒一副准备长谈的口吻：“小芾，你从小在农村长大，吃了不少苦吧？”

    “还好，我爸和我奶奶很疼我的，”宋芾一边吃一边随口答道。“就是老家很偏僻，总有一些很可怕的旧规矩，我一个女孩子没人撑腰就很吃亏。”

    “什么旧规矩？”

    宋芾就把宋明去世时候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昀宁的脸色一变，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以后有什么不开心或者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