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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捞着被子把自己包起来，还不住强调，“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为这种说法能骗过我吗！”她近乎咆哮的吼道，“陶瓷！你真的皮痒了！”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你死不承认，把被子再裹紧一些，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连忙道，“都是乔治告诉我的！”

    舒曼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喃喃自语：“乔治？”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更加黑，一双手青筋隐隐浮出，紧攥着被角，“呵，很好。”

    “……”

    你默默打了个抖。一边庆幸自己想到了推诿出去的对象，一边又努力安慰自己乔治不会怪你这些小事说不定一标记他啥都忘了。

    再然后——

    虽然舒曼念叨的人是乔治，不知道为什么你却总想给弗雷德点蜡呢。

    唉唉，真可怜。

    接下来舒曼就一直坐在那里冒黑气，你的被子被她揉得一团乱。她似乎是把它当成……弗雷德了？

    可怕的女人。

    你自然是不会打扰她的，就默默缩在角落里盯着她看，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舒曼是全世界最了解你的人。同样，你也是全世界最了解她的人。

    这种暗中观察直到乔治敲门喊你们吃饭结束。听见敲门声她立刻一颤，浑身的黑气更重了，像是进入了戒备状态。

    只能你去开门，弯起眼睛冲乔治甜甜的笑。

    “辛苦啦！”你踮起脚在他脸上一左一右亲了一口，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晃啊晃，就是要堵在门口不让弗雷德有机会进去或者看见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