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渐渐地习惯了,每日能听上几句那个和传言不一样的女人的声音。
总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听上一次后,便欲罢不能,甚至连觉都睡得安稳了。
所以今夜,他又按时蹲在屋顶上,听着那萦绕于耳边的轻柔之声。
她,与传言和调查都不一样。
起码,她的言行同外界传的性格不符。
或许,在外人面前,她确实是孤苦无依,备受欺凌,惹人怜惜的弱女子。
但关起门,只剩主仆二人时的她,确实神采奕奕,大智若愚,满嘴的大道理。
“你今天去找奶娘,问的怎样?”
“程大娘说夫人当年确实有不少陪嫁的,但是为了给老爷打点仕途已经变卖了一些,但仍有剩余。”
“那奶娘还记得都有哪些?”
“我问过了,程大娘也不记得了,不过她说夫人是有一张陪嫁单子的,而且变卖的那些也是有记录的。”
“那奶娘有没有说,那单子如今在何处?”
“好像在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里。”
“不起眼的,盒子?”
“程大娘就说,那个盒子放在陪家里是最不起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