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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你的话带有玄机和勇气，让吾赞赏，吾就凭你单枪匹马，入吾军的勇气，破例在日出之前，中原之人有逃命的机会，一旦日出，全面歼灭！但愿在这么长的会谈之中，中原人已经撤离。”

    “袭灭天来，我之所言，你无法听入，只有毁灭自己！”

    “是否毁灭，是否创立，是否如你所言成就一步莲华，作嫁异度魔界，吾袭灭天来不讲预知神迹，只看现实！”

    “不见彼岸，不知苦海！”

    “净琉璃菩萨，你是为拖延时间而来，但何谓佛魔成就，如今如来天魔已有定论，一步莲华也死在我之手，代表魔之胜利，吾袭灭天来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阿弥陀佛，执著逆理，天意如此。”

    “一个时辰之后，中原疆土将成血流成河！”

    “请了。”

    “不送！”在净琉璃菩萨离开之后，袭灭天来下大了最后的命令！“吞佛童子，银锽黥武，破晓之前，全军倾巢而出，吾袭灭天来要毁天灭地，重创新的教义！”

    “是！”

    夜色迷蒙，天际星子稀疏分布，微弱的光，驱不散黎明前最黑夜的时刻！

    “一梦江湖缘，一语尽三生，魂息何处留，神魄游太虚。”黑暗中，一道玄色的身影骤然而现。袭灭天来身不动，心不动，隐藏在兜帽下的面容看不清，亦猜不出！“魔者沉默为何？”

    “你出现的时机，让人怀疑。”袭灭天来神色平静地看着紫宿，夜色越暗，他的心就越是平静，从第一眼见到他时的莫名悸动，到如今，心海平静，不再为他激起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