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绕过那斗篷的细带时,察陵湄的睫毛颤了颤。他刚刚怕她痛,没下重手,却让她早醒了。
“宁澜,”察陵湄睁眼,只见到模糊的男子的轮廓,鼻下,似有药香味,她一把抓住了那只在摆弄她斗篷带子的手,勉力说道:“宁澜,你刚刚为什么要打晕我?”
宁澜知她浑身无力,只不过那抓着自己的手倒是用了几分力气的,她似是有几分愠意。
“你被那毒虫咬了,我要替你扎针,怕你痛,所以才这般。”
“可我又不是没扎过,怎么会痛呢?”察陵湄有怨气,她觉得他给自己那一击的痛肯定比扎针更痛,“你扎在哪里,扎了很多针吗?”
宁澜从容收回手,淡笑,“扎在手上,刚刚你手上,密密麻麻都是针。”
察陵湄圆眼溜了一圈,“哦”了一声便向他伸出了另一只手。宁澜知她意思,顺手拉她起来了。
“宁澜,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不必打晕我了。”察陵湄发觉自己声音软软糯糯,才有气无力才问道:“为什么我这么累?”
“因为我没法把拿毒液全部……”宁澜顿了顿,对上她那双澄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