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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闭上眼,那时候,就用不上他了吧。 渠锦堂一间房挨着一间房的找,领了不知多少骂,比他爹一辈子教训他的都多,他两眼通红,焦躁和悔恨一双轮子似的在后头撵着他,他刚才把一个脱得只剩裤衩的男人从女人的肚兜上扒下来,要是常乐也…… 你可别让我看到你这样! 要是那样,他怕他控制不住。 渠锦堂抹了把脸,把穷凶极恶的表情从脸上抹下去,乓的,推开走廊最后一间厢房的门。 屋里的红灯笼比外头暗一些,桌上的蜡烛已经灭了,静得一点烟没有,渠锦堂往桌边走,头一眼先看到桌上那盘动过一筷子的虎rou火rou,三双筷子三个盅,他拿起酒壶,打开盖在鼻子边嗅了嗅,是他们今晚要的酒。 嘎吱……嘎吱……架子床动了。 渠锦堂被人扼着喉咙似的掰过头,床上有人,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像被根纤绳套住脖子,往那边拉,绣了牡丹的大红被下头藏了人,渠锦堂颤抖的手,轻轻贴到那层被面上,用碾碎那朵牡丹的力道,呼啦一下拽开被子。 身上忽然凉,常乐皱了皱眉头,没睁眼,伸手摸着被角往身上扯,渠锦堂纹丝不动,常乐的眉头更紧了,手,顺着被面摸到渠锦堂手上,蜻蜓点水的一下,像洋火头子在手背上擦过,兹拉……把什么给点着了。 渠锦堂猛一哆嗦,啪的拍开常乐的手,把人翻过来,去解他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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